夜幕低垂,锦州驿馆周围,万籁俱寂。
花珊珊本来打算等到南宫奕从京城赶回来,一起洗个鸳鸯浴,再美美地睡一觉,可是,直到戍时正,她都快要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依然还没回来,无奈之下,她只好吩咐兰心、珍姑叫伙计送来两桶热水,自己先洗。
“哗啦啦!”,“哗啦啦!”,随着接连两阵水流倾泻声的飞快传出,她轻轻放下手里倒空的木桶,动作迅速地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裳,赤裸着玲珑有致的雪白躯体,纵身一跃,跳入浴桶,仰起头,开始认真沐浴起来,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在距离她屋子约五百米远处一个客栈的天字号客房里,某双悄然偷窥着她动作的眼睛,几乎像着了魔一般,认真的看着,渐渐燃起了绚烂的火花。
这双眼睛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戴黄金面具的男子。
他虽然心里根本不能接受她将会成为自己妻子的事实,却因为这个缘故,下意识里对她产生几分好奇,在临睡时,情不自禁利用神识搜寻到她的踪迹,好奇地看了过来。
此时的她,由于饭后新洗过脸,脂粉未施的俏丽瓜子脸上,如同带着朝露的玫瑰花般娇嫩美好;修长的柳眉微微上扬,显得有几分飒爽英气;大大的明艳杏眼,既似深山幽谷般清灵、纯净,又间或忽悠悠、闪闪有神,不失灵动、机警;鼻梁细巧挺秀,肉乎乎的小鼻头圆润、可爱;两片光洁的红唇如雨后荷花般丰盈饱满,鲜美娇艳;整个人看起来既有着清新优雅之姿,又不失闲逸、活泼之态,跟他梦境映像中的女子,完全吻合,无任何不同。
而她的身材,之前两次看到时,由于包裹在厚厚的衣裳里,倒是没有被他发现有什么引人注目之处,现在看起来,给他的视觉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的手臂显得十分纤细脆嫩,犹如新鲜的嫩藕,却又比它多了几分柔软和雅致;她的腰肢特别轻盈婀娜,犹如摇曳的莲枝,却又比它要白皙和俊秀;她的双腿非常修长挺拔,犹如新剥的玉笋,却又比多了几分光洁与健美;最动人的,还要数她的胸脯,无比的丰满翘挺,看起来不仅像两个赛雪欺霜的硕大粉球,还比粉球要娇美、莹润,妩媚动人。
当她纤长的玉手从白皙的削肩和脖颈下滑,缓慢轻柔地揉搓到胸脯处时,那两颗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顶端小红莓,像是在引诱他去采撷一般,无比的妖娆魅惑,令他顿感口干舌燥,周身的温度骤然升高,平生第一次,有了想要得到一个女人身体的强烈渴求,不知不觉间,把全部的神识都集中到她这边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所在屋子的窗户,此时此刻,被某个心怀叵测的家伙,以竹管悄然捅开一个小洞,吹入一缕无色无味的轻烟……
沐浴过后,花珊珊换上洁白的睡衣,坐到梳妆台前,把一头青丝松松地绾成简单的螺髻,斜插上几支湖兰色的玛瑙簪,上床安然入睡。
戴黄金面具的男子怅然收回看向她的目光,把神识集中到自己屋子周围方面百米以内的地方,并开始闭眸暗暗致力于克制自身不断上升的旺盛欲望。
而一直躲在窗外盯着他动静的、某个心怀叵测的家伙,因为已经得了一次手,心里信心更足,为了尽快实现自己的目的,索性从怀里掏出剩下的三根竹管,小心翼翼地一一捅破窗户,将三缕无色无味的轻烟吹入,完全没有发现,戴黄金面具的男子趁着他全心全意朝竹管吹气之际,悄然睁开眼睛,无声无息地从床上一跃而下,掠到窗户边,狠狠拂袖把从三根竹管里溢进来的三缕无色无味的轻烟给拂了回去!
“咳,咳,咳咳咳!”完了,被他发现了,戏弄了!
这无敌催情香可是我最近特意研制出来对付他的,根本没来得及配置解药,现在,必须趁着药效还没发作,赶快找家药铺,临时配置解药服下才好,否则,肯定晚节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