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跟在一旁,格外的小心翼翼。
若如风来的其实不算早,当她来的时候殿上已经坐满了人,毕竟是在皇家,虽然是喜庆的时刻,可是不管是众大臣还是带来的家眷都是有些拘谨着。
若如风扫了一眼座位,蹙眉,太靠前了,不过也好,有些事情越显眼才越好办。
坐下之后,无视各种打量的目光,这样的场景她一早就想到了,莫大的恩宠,羸弱的身体,从来都是深入简出,又在不久前的比试上拔得头名,不引起注意才怪。
旁边突然坐下一个人,若如风转头,看清来人,指了指前面的座位:“三哥,那边才是你的座。”
若如风从比试过后之后就觉得若如远对她莫名的凑近,以前见了她就跟没看见一样,现在有事无事就找过来,尤其是的烦人。
对于若如风的态度,若如远也已经习惯了,笑呵呵坐下:“哪这么多事,坐这一样,反正若如钦也不愿意挨着你。”
这倒是实话,别人的座位若如风管不了,再者,她也是觉得旁边坐着若如远比坐着若如钦来的舒服。
见若如风不再说什么若如远更是得寸进尺:“七弟,这次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并没有。”若如风直接回答道。
若如远愕然,脱口而出:“怎么可能?太后大寿,你怎么会没有准备礼物呢?”
若如风轻笑不语,为什么没有准备礼物呢,因为她记得这个大寿太后并没有到,此时的太后应该已经下不了床了,太后年纪到底是大了,年轻的时候也伤过身体,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幸运的了,如今大限也就快了,她记得,大概是半年之后,太后就已经坚持不住,辞世了。
若如远从来都是有些看不清若如风的,对于若如风这样的回答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知道若如风是什么打算,只能转开话题,再次在若如风的耳边烦躁着。
这时候沐擎律也进来了,一眼就看见了被若如远烦的不行的若如风,坐到了了若如风对面的下手位置,若如风自然也看见了沐擎律,嘴角一勾,心情瞬间灿烂了。
一旁的若如远看着若如风明显的变化,嘴角不由得撇了撇,他真没看出来这个闷头闷脑的沐擎律有什么好的,相比较起来还是沐倾夙沐如春风的好,同是兄弟差别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此时的若如远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将嫡系的沐倾夙和本是庶别的沐擎律相比较了。